邱吉尔说:“普鲁士是万恶之源。
”这是西方的看法。
东方的苏联红军在进军的时候,要求铲除普鲁士的历史印记,毁掉普鲁士境内的古老庄园,铲平普鲁士贵族的祖坟。
此外,还要把普鲁士王国第一任国王加冕的城市,哥尼斯堡划给苏联,还要彻底俄罗斯化,就是今天的加里宁格勒。
1947年,普鲁士正式解散。
西德总理阿登纳就不喜欢普鲁士,战后很多知识分子都把普鲁士看作军国主义,认为从普鲁士到希特勒有一条一脉相承的线,防止纳粹复辟,就要挖断普鲁士的根。
今天,还是有很多德国知识分子反感普鲁士。
所以普鲁士是否罪有应得?这个问题直到80年代后才允许讨论。
讨论越多,越多的人认为普鲁士和纳粹德国没多少关系。
德国作家哈夫纳说,所谓从普鲁士到希特勒的那种延续线根本就不存在,纳粹的做法和普鲁士的传统恰恰是背道而驰。
二、德意志底层精神从日耳曼时期萌芽,中世纪缓慢发展,最后在普鲁士完成。
今天德国人的守时、尽职、讲效率、组织性、纪律性等特点,都是普鲁士的精神特质。
因为普鲁士统一了德国,这些强势特征,也融入了整个德国的底层精神当中。
普鲁士源于条顿骑士团,在向东扩张的中建立了国家,因为信奉天主教,所以要听命于罗马教廷。
到宗教改革时,骑士团借机和罗马教会一刀两断。
骑士团首领宣布国家世俗化,自己也变成了普鲁士公国的公爵。
自然骑士团的组织文化也被普鲁士吸收。
普鲁士推崇新教,自然新教的理性主义,也就成为普鲁士底层精神的一部分。
再者,普鲁士的地理环境和发展道路,将这些成分整合、强化。
普鲁士位于神圣罗马帝国的东部边陲,处在德意志文化圈和斯拉夫文化圈的交界处。
这样的地理环境一方面是艰苦,征战频繁,会迫使它整合那些特质;另一方面是民族混杂。
普鲁士在后来对外发展的过程中,又吸收大量的斯拉夫人口,斯拉夫人的坚忍、服从,也进一步强化了普鲁士精神中的那些特质。
后来俾斯麦,就说过:“普鲁士存在着一种日耳曼因素和斯拉夫因素的强烈混合。
”这样的国家,精神上就是一种强悍的、严厉的存在。
所以,普鲁士成为了德意志底层精神的主体。
普鲁士将这些东西整合和强化。
记者 邸寻梅 可嘉悦 波悦喜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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